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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百家講壇”是個奇怪的壇
劉洪波
“百家講壇”其實是一個很奇怪的壇。十年以前,丁肇中在那里講過物理學,把物理學講到我都能聽得津津有味,很不容易。但現(xiàn)在這個講壇上,講紅樓、講清史、講論語,大概今后還要講與“國學”有關的一切。至于還講不講自然科學、現(xiàn)代哲學、法學、政治學、經(jīng)濟學等,我不知道。在我印象中,“百家講壇”之“百家”就是賞玩?zhèn)鹘y(tǒng)的百家,當然中國這方面的人才很多,號為“百家講壇”,數(shù)量是可以保證的。
國學,據(jù)說已經(jīng)“返本開新”,只差大家都來踐行。不過,踐行什么呢?是修習個人的心性,還是以國學來格致萬物?若是前者,沒有什么不好。若是后者,事情就比較難辦。閻崇年先生講清史,如數(shù)家珍,史料熟,秘聞多,吸引力強,但主要是對清宮如同對待自家一般熱愛的態(tài)度,這個祖宗英明,那場屠殺合理。易中天先生講三國,權謀機變,說得津津有味,就是搞不清對權謀之術到底是贊賞還是批判。相比之下,反倒是于丹講《論語》,固然毛病多多,總歸是修身養(yǎng)性,更加合乎人性,但只強調指向內省而對人之外在處境無所置辭的講法,大概不過是訓育順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