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東方欲曉,莫道君行早。”那么真的是因為時候不早了,所以你便要過早的從我人生中退出?
我還記得某日清晨,從睡夢中醒來。尋你,你在陽臺,于那紛繁的花海中對我輕笑。這個片段一直定格在腦海中,以至于學(xué)毛主席的《卜算子•詠梅》時也忍不住哈哈大笑。你這個“他”可是身高八尺的大漢呢!卻不知為什么你被那些嬌羞的花簇擁著,看起來都不覺得突兀。
你還記得那年除夕,你和我的約定嗎?你們單位組織的出游,使你遲遲不能歸來。于話筒之中,我們約定好了,我一定等著你回來,絕對不能睡著。卻在次日清晨從睡夢中醒來,看見你又朝我笑。我怪你沒叫我。你無奈地笑著:“打都打過了,你不醒,我有什么辦法。”一面又塞給我一把大白兔。你走后,他們都不讓我吃糖了。說是糖令我發(fā)胖?墒撬麄儾恢,你給的糖,幾乎甜了我的童年。
五年級的那年,也是很早,早到天邊只漏出一絲光來。我迷迷糊糊地被大人們推醒,一路牽著,走過無人的街頭,走過長長的馬路,走到雪白的大樓。誰都沒料到的事。大家都認為太早了,太早了,總該再一起過個年啊!